第(2/3)页 所以,只能以劝诫为主。 “跟你们没关系,你们管好你们的事情就行了。”朱钧也听出了他们的意思,知道他们二人不欲插手,甚至还乐于见成,“这些狗东西颠倒黑白,栽赃构陷,和死刑犯为谋,陷害忠良,对本王图谋不轨。 不整死这些狗东西,本王这口气消不了!” 二人对视一眼,那敢情好啊。 这些人就得往死里整。 他们可是实打实的淮西人,就乐意见到这种事。 一旦事情闹大,浙东一脉就要倒大霉了。 “多谢吴王殿下!”赵大夫拱手道:“不过,若是殿下有所驱策,下官必然赴汤蹈火!” 朱钧笑着点点头,又跟两人聊了一会儿,朱钧道:“听说盐场现在缺盐?有这回事吗?” “缺盐,没听说啊!” “那奇怪了,沈家的人兑盐,久兑不下,如果本王没记错的话,这两淮盐场,一年少说也要出场二十万引盐。 大引四百斤,小引二百斤,一年下来少说也有几千万斤。 大业才多少人口? 拢共不过一千多万。 平摊到每个人头上,也有四五斤盐了。 而且还不只是两淮盐场,大业一年下来,出产的盐少说也有两亿斤。 这么多盐怎么兑不出盐?” 大业的盐是足够一国人吃的,这么多盐平坦到每个人头上,都是有多余的。 就算是日后天下一统,人口暴增,这些盐都是够的。 成年人一年有四斤盐足够了。 那么多出来的盐去哪儿了? 两人有些尴尬,这事儿他们也解释不清楚。 盐分官盐私盐,在盐场的人,那个不贪? 上下手一伸,便是无数的雪花银。 一年为国朝交税,都要上三百多万两,这还没有算上商贾赚的银子,贿赂的银子。 有的人贪的狠了,就直接卖盐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