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沐凌蝶哭到这里,摸了摸自己的肚子,像是自言自语地说道: “孩子你放心,你是你父皇的第一个孩子,你皇祖母与你父皇母子情深,她同样疼你,定会为你讨回公道的。” 听到沐凌蝶如此说,孝桢太后感觉如鲠在喉,心中说不出什么滋味。 就在孝桢太后不知所以然之时,元嬷嬷走上前,替孝桢太后询问着: “珍妃娘娘觉得委屈?那昨晚太后娘娘在“轩翠宫”等了娘娘一晚上,为何不见珍妃娘娘回来?珍妃娘娘去了哪里?可否解释一下?” 孝桢太后一听,眼前一亮,顺着元嬷嬷的话说道: “没错,珍妃你告诉哀家,昨晚你去了哪里?为何哀家在“轩翠宫”,等了你一晚上,也没有见你回去?” 沐凌蝶眼中寒光一闪,用犀利的眼神扫了一眼元嬷嬷,心中暗道: “早晚除掉你这老东西。” 但面上却用锦帕拭了一下本就没有几滴的眼睛,委屈地说着: “太后容禀,臣妾不知道是不是到了预产期的原因,每日恶梦连连,总是梦到有人害臣妾与臣妾腹中的胎儿,所以睡不着,便让云儿陪着臣妾,在宫中各处走动,不想走着走着,臣妾便觉得浑身乏力,见离以前淑妃姐姐住的“栖风阁”不远,便停下来,想在那里小歇片刻再走,不想竟然睡着了”。 说到这里,沐凌蝶像是受不了肚子压迫,深深喘息了一下,捶打了一下自己的腰,接着虚弱地说道: “臣……臣妾要早知道太后在等臣妾,臣妾便不会在“栖风阁”耽搁了,请太后恕罪”。 沐凌蝶说着,给孝桢太后磕了一个头。 孝桢太后望着沐凌蝶笨拙的身子,终究于心不忍,沉声说道: “珍妃身子不适,起来回话吧!” “不,太后要不惩治此人,臣妾便长跪不起,臣妾不是为自己,臣妾是为了臣妾腹中皇上的子嗣,臣妾相信,皇上不在,太后必然会为臣妾做主,不会包庇此人是吗?毕竟太后与皇上不是亲母胜似亲母是吗?呜呜……” 沐凌蝶狠狠掐了一下自己大腿,逼出几滴眼泪,一副梨花带雨般委屈地接连反问着,一副非逼着孝桢太后揪出此人不可的架势。 “这……” 孝桢太后左右为难,她想相信夜鹰,可沐凌蝶的样子,也着实不像是在说谎。 经过沐凌蝶这一番哭闹,加上沐凌蝶话里话外都在说她与皇上母子情深,若她没有正当理由,还真不能杀了沐凌蝶与她肚子里的孩子,而且还必须交出夜鹰,他俩人到底谁在说谎,成了孝桢太后心中的难题。 就在此时,元嬷嬷走上前与孝桢太后耳语一番,孝桢太后点了点头,沉声说道: “珍妃说你在宫中游荡,可有证人?” “臣妾有,御花园浇花的小宫女珠珠,可为臣妾作证,臣妾曾在御花园呆了很久,另外淑妃姐姐的“栖风阁”洒扫的小太监,小宫女,人人可以为臣妾做主,臣妾确实栖在“栖凤阁”,太后若是不信,尽可以传召他们审讯。” 孝桢太后听着沐凌蝶笃定的话语,心中犯了嘀咕,夜鹰很笃定地告诉她,沐凌蝶去了“水月楼”莫不是真的是诬告?若是诬告,为什么自己说要将沐凌蝶沉塘时,夜鹰要反对? 就在孝桢太后犹豫不决时,只听沐凌蝶抽噎着说道: “臣妾恳求太后公平正义为臣妾,为臣妾腹中皇嗣做主,唤出此人,与臣妾对质,另外臣妾也不想太后为臣妾寻私,传召珠珠,及“栖凤阁”的一干众人出来问话。” “唉呀!哀家头痛,元嬷嬷你先送珍妃回去,有事待哀家好了再说。” 沐凌蝶,步步紧逼,孝桢太后只好假装头痛,她想再问一下夜鹰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