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若有花容在,何日不似春? 这句话,若是换一个人说出来,可能便只能算是妥当而已。 用来当个借口,做个由头,也不至于会显得勉强。 但是放在王戊的嘴里,放在这个翩若月公子,眉点朱砂赤,临风盛玉树,唇齿咬桃馥的人嘴里。 众人便只觉得,春好像是真的来了。 故而一时之间,男男女女都羞红了脸颊。 因为那一个人的笑,因为那一个人的诗。 男人们只觉得,满心的顽石都被一把剑给劈了开来,而持剑的,则是一位红粉公子。 女儿们只觉得,满心的罗帐都被一阵风给掀了起来,而吹风的,则是一张糯糯香唇。 在场的男人们,大概是第一次感受到了被公子哥儿撩拨的感觉。 至于女儿们呢,却是突然觉得,女子和女子之间貌似也没什么问题了。 是啊,她若是在,便处处是春。 所谓的桃花仙,春神女,应当也就是这样了吧? 几乎是所有的人,都认可了王戊的说法。 包括柳济,也没法再挑出什么刺了。 虽然他也不想放弃挣扎,但是奈何,王戊都叫他兄台了啊。 而且刚刚的笑,也全然是对着他的。 如此这般,你让我,还能够如何呢? 良久,柳济终于是在王戊的注视之下,垂落了手里的折扇,并无奈地摇了摇头。 算是罢手弃子,丢盔卸甲了。 因为他已然无法再狠下心来地,去刁难王戊了。 所以他就输了。 不止是输在了才情上,也输在了风情上,更是输在了薄情上。 很显然,他到底是无法再做到,那所谓的片叶不沾身了。 “罢了罢了,我也认你是第一了,行了吧。” 也不知道是悻悻,还是羞怯,亦或者是苦中作乐地挥了挥手。 柳济遂故作坦然地开了句玩笑。 “真是的,笑得这么俊,硬是把我的风头全给抢了。” “嘿嘿。” 约莫是甜甜地勾着嘴角,王戊的笑容,简直是比那颗朱砂痣还要晃眼。 这样的二者相加在一起,呈现出来的勾魂夺魄,自然是让人挪不开眼睛的。 “那小女子在此,就谢过兄台了。” “谢什么谢,不过是我技不如人而已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