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…… 第二天一早,雁飞楼里就准时准点地聚满了人。 该说不说,自从白玉姑娘上牌以后,这座酒楼只要开门,便没有空过。 或许是因为提前放出的一些消息。 晨间的楼曲儿尚未开场,台下的看客们就已然议论纷纷了。 “唉,你听说了吗,今天白玉姑娘要表演音律。” “是吗,玉姑娘还懂音律呐?” “废话,人家在流落红尘之前,那也是大家闺秀,清高才女好不好。听闻今天的曲工谱子,也都是由她自己作的。” “嘿,你别说,我喜欢的就是这种反差,从纤尘不染,到乱红狼藉,那才叫刺激呢。” “你闭嘴,白玉同我青梅竹马,只是家道中落,乃失于风尘,我早晚都会帮她赎身的,她还轮不到你来评议!” “得,又来了个犯癔症的。” “咱们还是离他远一些吧。” “善。” “不过,我听说呐,待会儿的这支曲子,好像就叫乱红。” “是吗?” “乱红乱红,借此比拟,红颜缭乱。该说不说,这玉姑娘的身世,的确令人惋惜。” “等等,你们看那,那是谁?” “齐王!?” “齐王居然也来了!?” “收声!收声!莫要惊扰了王驾!” “对,对对对。” “那是齐王?” “你们居然认识齐王?” “我曾有幸随家父见过他一面。” “我也是。” “该死的,今天这出戏……” “排场大了……” 人群里,一位面白如玉的青年手握折扇,端坐在三名护卫的中间。 他的名字叫做李凤心,字孔器。 而他的身份呢,则正是当今扬州的齐王。 …… 同一时间,雁飞楼的楼阁处。 “娘的!白嫡!这就是你跟我说的会露一点!?” 换好了衣服的王戊,低头看着自己那完全裸露在外的大腿和腰腹,扯着白嫡的耳朵便开口骂道。 却见此时的她,身披锦织,半遮半掩。 酥胸只用布料遮着一片,腰下只用缎带挂了三圈。 一条丝绸穿过双肩,缠着藕臂,垂落地面。 一对玉足赤赤光鲜,无袜无履,扣人心弦。 简直就像是一个人,光着身子被缠上了几圈绸缎似的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