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其实不只是小侯爷,谁又能想到。 一个北地大州的伯爷,有能耐搞掉大帝身边的近臣呢? 这不符合常理。 和法制完善的现代不同,大雍可从来不讲究什么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,特权阶级是一直存在的。 接下来的时间,两人也没有过多的深入聊这些事,危险不说,也没什么滋味,反而讲些冀州的风土人情,地理名胜等等。 孟昭虽然属于理论派,看得书多,见识的少,但所言对小侯爷来说也有不少帮助。 从生养自己的家乡离开,到另一个陌生的地域生活,打拼,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。 其中艰难万险,不足为人道。 时间匆匆流逝,等孟昭要离开时,天色已经完全暗下。 夜空当中,一轮明月高悬天边,显得清冷而寂寥。 “小侯爷,希望你能在军中大展宏图,日后有机会,或能并肩作战。” 随着最后一句祝愿,孟昭拱手一礼,风度翩翩,然后大袖一挥,带着吕乐吕忠两人转身离开,毫不拖泥带水。 等三人背影逐渐消失在夜幕当中,周胜看着身旁凝视暗夜的小侯爷,道, “小侯爷,这位孟公子虽然看似豪爽,然而似有隐瞒。 我察觉到,他气血含而不露,却分明强健而浓烈,毫无虚弱之态,伤势已经尽复。” 小侯爷愣了一下,目中强光一闪,显然没有想到这一出。 周胜先天武道,且练出血气如炉,对于人体气血极度敏感,他说的应该没错。 但刚刚孟昭表现,怎么看都是一副病恹恹的模样,这是在演戏? 随即哂然一笑,颇有些同情和感慨道, “他是演戏给人看,而且不是给咱们看得,也是身不由己。 别忘了,孟小四终归不是孟家家主的子嗣,且离家十年才回来,能站稳脚跟已经不俗,行事必然谨小慎微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