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9章 城-《我就是这般女子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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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容瑕觉得自己被蛊惑了。

    他想要亲遍她的全身,想要把她拆吃入腹,又害怕自己动作重上一点,就会让她感到疼痛。

    软香可口的唇,在他碰到以后就不想松开,他是沙漠中最饥渴的旅人,她是他的绿洲。他想溺死在这汪绿洲中,再也不醒来。

    呼,班婳红着脸喘气,摸了摸自己的唇,一大早你干什么呢?

    不是一大早,容瑕把她抱进怀中,已经上午了。

    可我困,班婳闻到容瑕身上有种干净好闻的味道,这个味道不好形容,但是班婳很喜欢。她趴在容瑕的胸口,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他的脖颈,看着他不受控制地咽了咽喉咙,她忍不住笑出了声。

    婳婳,容瑕的手搭在她的后背上,知道什么叫烈火浇油么?

    班婳眨了眨眼,笑眯眯道:我该起床了。

    一刻值千金,起床做什么?容瑕一个转身,把班婳压在身下,连理枝头连理枝,如今你我共为连理枝,自然也该做一些连理枝做的事。

    班婳伸出右右手放在容瑕的胸膛,小声笑道:连理枝的事情是什么?

    自然是

    热水换了一次又一次,守在殿外的婢女们不敢发出响动,直到己时下刻,殿内才传出响动。婢女们忙捧了洗漱的用具进门,直到进了内室,她们才脱去外面的鞋子,踩着柔软的地毯来到两位主子面前。

    如意与其他婢女一同进的门,她见郡主站在床边,侯爷正在替她系腰带,两人之间亲昵的氛围,让让她有种不好意思看下去的感觉。

    郡主。如意上前行了一个礼,退到了一边。

    班婳对她点了点头,开始用温热的水洗脸,洗完以后在脸上擦了一些护肤的花露,转头见容瑕正看着自己,便道:你看什么?

    看你好看,容瑕拿过她手里的小瓷瓶,这是什么,味道淡而清香。

    不过是女人用的花露,班婳在指腹上揉了一些点到他的额头上,感觉怎么样?

    花露有点凉,有点润,容瑕把瓶子还给班婳:你喜欢什么,尽管让下人去准备,不必有所顾虑。

    好呀,班婳把花露交个婢女,又在脸上手上涂涂抹抹了不少东西,转头对容瑕道,会不会觉得无聊?

    容瑕笑着摇头:你喜欢就好。

    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天生容颜不老的女人,不过是小心护着养着,让自己的皮肤看起来毫无瑕疵而已。

    不过这些话题班婳也不打算给容瑕提,提了对方也不一定感兴趣。

    丫鬟们替班婳梳好头发以后,容瑕便要自告奋勇的给她画眉,见他跃跃欲试的模样,班婳一时心软,还是让他尝试了。

    然而事实证明,会作画的人不一定擅长画眉,班婳看着自己的柳叶眉变成了歪歪扭扭的波浪眉,嫌弃地用帕子擦干净自己的眉,对容瑕道,这是我的脸,不是画布。

    抱歉,第一次画这个,手有些不听使唤,容瑕见她擦眉的动作太重,伸手夺去她手里的帕子,轻轻地替她擦干净,你画我看着。

    刚成亲的男人,对什么都感兴趣,女人的发钗,女人的护肤品,甚至女人的肚兜他也是偷偷看了好几眼,就像是打开了一个全新的世界,这个世界里每处风光都让他感到新奇。

    年少的时候,他觉得自己若是娶了一个没事便对镜流泪,对月吟诗的娘子,成亲并不会比没成亲有意思。或许是他的母亲让他对女人有了一种恐惧感,以至于他好些年对女人都避之不及,只是别人看不出来罢了。

    但是婳婳不一样,她对着镜子永远是愉悦的,她享受着照镜子的状态,也享受着生活带来的美好。

    他喜欢看她描眉的样子,喜欢看她挑拣衣服的样子,想象着她穿着漂亮衣服首饰让其他女人黯然失色的模样,只要想到这些画面,他就愉悦起来。

    过几日我们回侯府住,容瑕低头在班婳耳边道,侯府里有很多漂亮的首饰,你喜欢什么,就戴什么。

    很多?班婳有些惊讶地看着容瑕,你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女人的首饰?

    很多都是容家祖上留下来的。容瑕没有告诉班婳,还有一部分是他买回来的,他想要这些漂亮的钗环戴在自己心爱的女人身上,然而那时的他却不知道,这些东西可以用在谁的身上。

    好了,班婳梳好妆,整理了一下身上的水红宫装,转头对容瑕道,好看吗?

    容瑕点头:比所有人都好看。

    诚实的男人,总是讨人喜欢的.班婳朝容瑕勾了勾手指头。

    容瑕面对班婳低下头来。

    一个温软的吻留在了他的脸颊上,甚至还留下了淡淡的唇印。

    这是我给你的奖励。

    容瑕对着镜子看了眼自己的脸,笑出了声。

    旁边伺候的丫鬟们面红耳赤地低下头,只觉得眼前这一幕幕让她们看得双颊发烫,不好意思再看下去。

    夫妻二人用了午膳,才坐上马车,进宫去给皇帝谢恩。

    两人乘坐的马车来到朱雀门外,守宫门的护卫见到马车上的标志以后,就恭敬地退到了一边。马车经由朱雀门,穿过一条长长的宫廊,便停了下来。

    侯爷,夫人,往前面走就是大月宫了。

    再往前走,马车就不允许通过了。

    容瑕掀起帘子走出马车,转身扶着跟在他身后出来的班婳,小心。

    现在正下着雪,就算每天都有人来清扫,但是没过多久,雪便积了下来。

    班婳扶着他的手走了下来,容瑕替她理好斗篷,接过太监撑着的伞,遮在了两人的头顶。班婳挽着容瑕的手臂,她踩在松软的雪花上,顿时雪花上便陷了一个深深地脚印。

    别踩那里,等会雪化了脚会凉。容瑕注意到她故意踩脚印的动作,在她耳边小声道,别调皮。

    谁调皮了?班婳在他腰间拧了一把,容瑕撑伞的手晃了晃,几片雪花飘在了班婳的脸颊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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