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且说这头,明兰若领着徐秀逸一起去了另外一家赤血旗下开的酒楼。 两人点了菜,边吃边说话。 “秀逸,最近你在京城的处境不太好,是我考虑不周,竟约你出来喝茶。”明兰若眉心微拧,给她倒了一杯茶。 徐秀逸接过茶,轻叹一声:“飞燕去杭州,探望她生病的外祖母了,我自从名声坏了,也懒得再与人应酬,今日也是难得想见见姐姐,散散心的。” 在家里,也不是没有平时玩得好的小姐妹过府探望她。 但大多数小姐妹,知道她因为失了清白,不得不嫁给一个区区商人妇,都不太与她来往了,怕会坏了名声。 明兰若眸光冰冷:“如果不是太子那畜生害你,也不至于如此……” “姐姐,慎言,这是外头。”徐秀逸伸手轻轻点住明兰若的唇,又看了眼四周。 虽然她们在包间里,也还是要小心隔墙有耳。 明兰若温柔地轻拍了下她的手:“你放心,景明在,无人能靠近,委屈了就跟姐姐说。” 徐秀逸忍不住红了眼,一下子抱着明兰若的胳膊,把脸埋在她脖子边,无声地流泪起来。 她也不过才十六,虽然并不稀罕那些名声,父亲说了,做出板正的样子,规矩在那里,也是叫天子好相信他们。 可一下子忽然从天之娇女沦落成人人鄙夷,谁都可以踩一脚的样子,实在憋屈。 “人言可畏,明姐姐,你……你当初都怎么在那些难听话里熬过来的?”徐秀逸闷闷地边掉泪边问。 在家里她不敢哭,怕父母兄长忧心,还得是那个有主意的、掌中馈、稳得住的大小姐。 也只有明姐姐这里……她敢放肆哭一场自己的委屈了。 明兰若神色淡淡:“大概是因为活了两辈子,脸皮特别厚,心脏也厚实些。” 未婚先孕,她没被送去出家,也没被一根绳子吊死全了家族颜面,多亏了父亲力保。 那些难听的,她也不知听了多少,可她没屈服过,自己作孽,自己偿,她也不怨别人。 徐秀逸哭够了,接过明兰若的帕子擦了擦眼泪:“我与姐姐说点正事儿吧,那个太子别院里藏着那个女人,像是受了重伤,好几个西洋大夫围着她转。” 明兰若一顿,眉心微微拧:“西洋大夫?” 她倒是知道一些西洋大夫,非常善于用刀放血之类的治疗之术,还有些比较神秘治疗方式,和他们中原人完全不一样。 但是即使重伤,为什么不用中原大夫,还要用西洋大夫。 徐秀逸道:“那些西洋大夫几乎不出太子别院,但是他们的助手需要取药,哥哥让人接近他们,隐约听说那女人似乎对姐姐和千岁爷充满了怨恨,时时咒骂不止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