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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掏出手机准备扫微信付钱，却被江晚给拦住了：“你别捣乱行不行？”

    陆辞年只得收好手机，看着她和商贩斗智斗勇，杀得商贩对江晚都甘拜下风。

    “老板，你看我买了你这么多东西，你送点大葱给我呗。下次我还来照顾你生意。”

    商贩犹豫了一下：“行吧。”

    “你人真好。”江晚微信付了钱，对陆辞年道，“别愣着呀，提东西走人了。”

    他微拧着眉，很不情愿地提上袋子，跟着江晚一起离开。

    “有必要为了那几角钱讲那么久吗？”陆辞年当然不能理解市井小民的生活。

    “当然啦，柴米油盐哪一样不要钱，过日子就是要精打细算。”江晚小时候过过苦日子，深有感受。

    “还要买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水果。”

    江晚买了当季的新鲜时蔬和水果，两人提着大包小袋地往鱼摊而去。

    还没到地方，一阵鱼腥味直冲鼻子，让陆辞年觉得难受。

    “你自己去吧，我在这边等你。”

    “这么娇气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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