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不要喝这么多啦,随便喝点啤酒就好嘛!” 南粤人喝酒讲究随意,从来没有劝酒的习惯。 但哑巴却不干,面红耳赤的大喊道: “不,不行!我都喝,喝这么多了。要,要不你们就下,下钱!” “那就下钱!” 两个人借坡下驴,三人的骰宝局,便直接开了局。 押大小,不算豹子。 就见哑巴从兜里掏出皱皱巴巴的一大团钱,看样子有个两三千块。 赌局永远不缺的就是围观者,有吃完还在消化食的客人,也在旁边看起了热闹。 就连那个徐娘半老,风韵犹存的老板娘也站在一旁,看着三人玩着。 哑巴似乎喝多了,眼神也不够用。 对方赢的时候,偶尔会偷偷往下注的位置,多放了一百块,他根本都没注意。 如此棒槌,看的周围人跃跃欲试。 老板娘更是看着哑巴,问说: “靓仔,我能下跟着下两把吗?” 哑巴回头看了一眼老板娘,他打了个酒嗝。 难闻的味道,让老板娘不由的捂了下嘴。 “下,下行。但你输了,得,得让我摸,摸摸你的脸……” “你讨厌呢!” 老板娘咯咯的笑着。 坐在我身边的洪爷,小声的嘟囔了一句: “妈的,好的不学坏的学。这不要脸的劲头,都快赶上我了!” 宝局继续,众人下的不大,三十二十,最大的也不过一百块。 那两个司机吃了饭,也忍不住过来跟着押了起来。 哑巴还是输,眼前的钱已经见底。 就见他又从兜里掏出一沓钱,“啪”的一下摔在桌上。 “最,最后五,五千。刚下,下钱的,玩不到半,半个小时,谁谁都不许走!” 就算哑巴不说,也没人想走。 毕竟遇到一个这样的棒槌,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。 见哑巴这面差不多了,我便和洪爷出了酒楼,开车回了莞城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