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独狼刚想开口,可一看庙里庙外那一双双警惕的眸子,话到嘴边又硬生生咽下。 这可不是个说话的好地方。 只要自己一开口,那三皇子千叮万嘱的秘密便会像长了翅膀般立刻宣扬开来。 “那个……小的能单独和少夫人聊一会吗?”他想了想,抬眼向谢慕白看去。 听说这位病娇世子是个超大号的醋坛子,只要是异性都不可以和这小女人走的太近。 谢慕白微微蹙眉。 不过他并没有说话,只是转身向沈婉看去。 “我去去就来。”沈婉笑甜甜一笑,“现在天寒地冻的,我还得多赚点钱取暖呢。” 她笑起来的模样很是好看,独狼第一次知道了,什么叫做真正的花不足以拟其色。 活了三十多年,这还是他第二次看到如此绝色的女人。 第一次,还是在才女王姒的笈荆礼上。 见他在直勾勾地盯着沈婉,冯二虚拳捂着嘴,轻轻地咳嗽了几声。 听到咳嗽声,独狼这才回过神来。 谢慕白看了冯二一眼,这才将暖手炉塞到沈婉手里,并替她把氅衣给系好:“我就在门口等着,有什么事喊我一声。” 沈婉点点头,这才抱着暖手炉走了出去。 冬天的风阴冷刺骨,鹅毛般的大雪纷纷扬扬地落了下来。 不过刚出门,沈婉便冻的打了个喷嚏。 如果不是想榨干三皇子最后一滴血,她才懒得大下雪天的出来受这罪。 看着他们渐渐远去的背影,谢慕白目光阴冷的可怕。 他下意识地握紧拳头,掌心里赫然多了一柄锋利的尖刀。 在众人注视的目光下,两人缓缓走到一株苍老的枯树下。 “说吧,你到底要什么药?”沈婉抱紧了暖手炉,笑着向独狼看去。 这独狼大约三十多岁,生的极为瘦小,蜡黄的脸庞上赫然嵌着一双三角眼。 那双眼睛极小,却极为犀利,大约也唯有谢慕白手中的尖刀才能与其一争高下。 独狼有些尴尬地咳嗽了几声,一时间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。 毕竟,这事实在是难以启齿。 “少夫人,这事必须得保密。”他想了想,有些为难地说,“一旦您对外透露半个字,那小的这条狗命就保不住了。” 听了这话,沈婉不由地笑了。 第(1/3)页